该还是因为他长得象王爷之缘故,这缘故怕是这艳阳也是不知。
看来艳阳只是因为要为家人复仇,让母亲开心才虐待这奴隶,其实并非心性恶毒之人!想到这儿,香儿心里有了巨大安慰,脸上绽开真心欢笑。虽说那小疤痕仍然存在,但看来还是笑靥如花,那疤痕到成了让人怜惜之处。
香儿侧身曲膝,一个恭敬的万福之礼:““原来公子一是为了给家人复仇,二是为了安慰母亲才如此行事。公子恭顺仁孝,小女感佩。”
“哈哈……香儿姑娘好乖巧的一张嘴,难怪我母亲也喜欢听香儿姑娘讲故事。
“怎么远远地就听到说我呢?”
带着威严的女声从亭下传了上来。见银月已经转过一角山石,上了石阶,眼见就要进入亭中,后面紧紧跟着夏归雁。
作者有话要说:本章完~~
讲古说今,谈归宗认祖
香儿听到银月的声音暗叫一声惭愧:只顾着与小王爷说话了,这坞主近到眼前都未查觉。急忙迎了上去见礼。
主客分别见礼后,香儿扶了银月的一只胳膊,银月抬脚欲上亭前台阶,看到阶下伏跪的衣衫凌乱,背上渗着鲜血,胳膊上满是乌青的雪夜:皱了眉头:“这贱奴又犯了错了?”
“回母亲,刚才儿子以他为凳,他居然抖动,差点将儿子摔下来。还未惩罚于他。”
银月点了点头进入亭内,香儿将他扶入那把藤椅之中,银月稳稳落了座。目光依然盯向雪夜,声音冰冷如霜:“这贱奴真是越发没用了,这些天都未处罚于他,养着供着怎么还像霜打了似的?连个家什也当不好,实在没用,那就真该死了!”
“是,儿子想着母亲你为他请了不少教习□他,也应该比别的奴才好用才是,如果不好用就用刑罚教得他用有,实在无用在毁了也不迟,”
银月点点头,目光转向香儿、艳阳:“艳阳,你不是这会子应该在学堂吗?怎么在这里?”
“回母亲,学堂里王师傅要大家各写几篇秋景之诗篇,儿子不想做在那里空着想,出来看景而写不是更好?”
“你啊,”银月轻叹着伸出手指点了点在她面前弯着腰的艳阳,口气是责备,眸中却是微笑:“说得这么冠冕堂皇,实际却是逃课,当我不知?”
“母亲明查秋毫!”艳阳夸张地抚着自己的额头:“果然什么都满不过母亲,今天下午是那魏夫子的课,儿子最不乐意听!”
“那魏夫子是你父亲请来的,为你父亲所赏识。你不听他的课,当心你父亲回来打你!”
艳阳听到父亲二字,脸上的笑容微微僵硬。他拉了银月的衣袖,:“母亲,父亲最听您的话,到时候您可一定要帮儿子说话。”
“你……哎!”银月又点了点艳阳的额头:“没羞没臊的,这都多大了,还在娘跟前这样。也不怕人笑话了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