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黄老之术有何不好,虎儿,你何出此言?”

闻言,刘弗来了兴致,摇头晃脑侃侃而谈道,

“阿母,黄老之术讲求无为,可无为就是无不为,无为与无不为实为阴阳两面,杨贵修多了黄老之术,看似清心寡欲,实则心里自大的恨,觉得自己什么都能做到,

看他还要以勤俭为后世做表率,最后弄了个笑话,可笑至极。”

赵钩弋被刘弗逗乐了,掩嘴笑道,

“你说的倒也是。”

被阿母认可,刘弗来了得意劲:“在孩儿看来,为政之道也是如此,若无为,只任由发展,还要朝廷做什么......”

“小子无知,噤声!”

听到儿子越说越离谱,赵钩弋竖起眼睛娇喝了一声,刘弗最怕他阿母,立刻正肃神情,稍顿了下,赵钩弋缓缓开口道,

“我倒听出了石先生故事中不同的意思。”

刘弗直接顺杆爬,眨巴着眼睛:“阿母,您说。”

赵钩弋虽早年就入宫为侍女,但她远比其他女人眼界开阔,她伺候的先皇太后,更是随刘据走过重重险境,早就有了上位者的气质,并且她的气质是真刀真枪磨练出来的,

“杨贵生来就是富贵命,是天定的,他不要天定的富贵,最后还是尽显奢靡,在我看来,石先生是要告诉你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