愿赵将军虎父无犬子。”

赵破奴两眼通红,脸上那道被卫青马鞭抽开的疤痕,也开始发红,

“末将定不负皇恩,这些孩子,定要为陛下开疆拓土!”

霍光见时辰差不多了,

微笑道,

“赵将军,我就不多坐了。”

闻言,赵破奴细心再将木弓木剑包好,轻放在桌案上,挽留霍光道,

“俺还没进主家之谊,好歹吃个饭再走,来人!”

霍光反手盖在赵破奴手上,

认真道,

“三辅大寒,不知冻死了多少人,陛下命光是赈灾,这便走了,

赵将军,您也不得闲,陛下诏命马上就要出了,虎贲营也要您调出千人赈灾,估摸着明日就要开赴了。”

赵破奴忙道,

“赈灾是大事,子孟,你先去忙,放心,虎符一合,俺就立马调兵去支援你。”

霍光拍了拍赵破奴的手,告辞。

又踩着大雪把霍光送走后,带着寒气赵破奴再走回,

“哈哈哈,子孟真好说话啊!除了眼睛鼻子长的一样,还真看不出,他和将军是亲哥俩,

将军和俺都不说话,子孟说得倒是真多。”

望着桌案上的锦缎包,忽然想到了什么,

“唉?莫不是俺听错了?”

看向仆朋,赵破奴嘀咕道,

“虎贲营从来只能俺一个人调,一个人带,可虎贲营又不能离开京城...莫不是陛下要俺亲自带兵去三辅,那京城怎么办?”

虎贲营是八骑校尉中最特殊的一支,不听皇命,只认虎符,设此营,也是为了存一张底牌,

因此,此营规制也最为简单,全军上下只听赵破奴一人的命令,不似其他军阵那般,层级都有将官,

挠挠头,赵破奴再想去问霍光也来不及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