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！”

我跟蒋宝儿同时发出惊恐的尖叫。

然而拳头最后落在了蒋宝儿身后的化妆镜上，伴随着镜子的四分五裂，血液也顺着江野的拳头滴落。

我们正神魂未定时，江野一把握住我的手腕，“念念，我们走，你没有必要受她的威胁！”

我挣扎着要把手抽回，“她没有威胁我，我自愿的。”

江野怔住，难以置信地松开了我的手，并近乎绝望地睨着我的眼睛：“为什么？为什么要这样对我？”

我冷漠道：“别再偏执了江野，不论你娶谁，我都毫无知觉，你早该认清现实。”

江野这才意识到自己从头到尾都只是跳梁小丑，看我的眼神从绝望变成了愤怒。

我避开他的目光率先离开了休息室。

关上门的一瞬，我就听见里面传来蒋宝儿的冷笑声。

“这够你彻底死心了吗？”

“我只是说给她介绍客户，她就立刻答应来做我的伴娘。”

“江野，在她程念眼里，你早就什么都不是！甚至你做任何事在她看来只是一个小丑而已，别再丢人现眼了。”

“现在你只有我，只要你能安安分分，我们的日子也可以好好的过下去。”

我没继续听下去，阔步去了洗手间，清洗被江野沾上的血迹。

婚礼誓词，我作为伴娘就站在蒋宝儿身旁。

而前面的江野如同一具没有灵魂的躯体。

当牧师询问：“你愿意娶蒋宝儿为妻吗？”

江野抬起暗淡地眸光看向我，却久久没有回答。

台下众人开始小声议论，我心里咯噔了一下，生怕江野再发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