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景川淡淡的一句话,如同刺刀狠狠地插入我的心脏,血肉模糊。
我差点儿忘了,他都订婚了,怎么可能还在原地等我?
忘不了过去的只有我而已。
我捏紧手心,指甲掐人血肉里的疼痛才让我清醒了些许。
“好久不见。”我扯了扯苍白的嘴角。
这时护士出来喊人:“江念溪家长在哪?”
“这。”我顾不上江景川,大步朝急症室走去。
万幸护士告诉我,小溪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,但急性肺炎需要住院输液治疗,让我去办住院手续。
小溪在哭闹,“妈咪,妈咪,抱抱......”
我只能一边抱着她,一边拿着挂吊瓶的杆子去办入住手续。
然而一出门就发现,江景川还没有走。
他坐在轮椅上目光直勾勾地看着我,“你女儿叫江念溪?”
我故作镇定,“嗯,我结婚了。”
小溪小奶音稚气地响起,“江景川叔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