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人像是疯了一般的啃着她的颈项,把她压在墙面上疯狂的进犯着。他身上还带着夜晚的寒意,手掌冷得像是冰块,即使隔着一层睡衣然冰得闻人若打了一个寒颤。后背被低在坚硬冰冷的墙壁上,那蛮横的力道似乎要把她生生粉碎。
闻人若抬起右腿用尽全身的力气往上一抬。来人却好似知晓了她的意图,一把抓住了她的大腿。她的腿被强制性分开,宽大的身躯挤进双腿中间,越发让她不得动弹。
压在她唇上的手掌终于松开了,就在这一瞬间,臀部被一个用力抬起,眩晕感伴随着她的尖叫升起。她还来不及看清来人的面貌,人已经腾空而起,一个飞身被扔进了柔软的床榻上。弹性性能优越的席梦思床垫被突来的重物砸得上下晃动,她甚至怀疑自己会被砸出脑震荡来。
高大壮硕的身躯压了下来,把她挤在床铺之间,手脚被迅速制住,铺天盖地的吻像是暴风雨席卷了整个天地。口齿间传来淡淡的薄荷味,闻人若被吻的头晕脑胀毫无招架之力。
“亲爱的,野兽型的美男送到了,您还满意吗?”彦祁趴在她耳边,低低的笑着,压着她的胸膛随着笑声发出一阵阵震动。
闻人若沉默了数秒,细细的哽咽声从唇里溢出。
彦祁愣了一下,赶紧撑着手臂从她身上爬起来。“若若!吓坏你了?”他紧张的问道。
闻人若伸出细臂,抱住彦祁的脖子,哭的越发大声起来。彦祁又是内疚又是紧张,抱着她的身子一边拍一边哄。“都是我不好,我不该这么吓你的,别哭了别哭了,逗你玩的,乖,不哭了。”
越是哄,她越是哭的厉害,眼泪把他胸前的衣服都打湿了。彦祁何曾见过闻人若哭的这样厉害,早在心里把自己痛骂了一顿,搞什么突然袭击,把她吓成这样。
“好了好了,乖宝宝,不哭了。”摸着她的头发,柔声哄着:“我已经是大熊猫了,你要是再哭成一只大熊猫。明天一出门,人家会指着我们说:咦!熊猫两夫妻!”
“噗……”闻人若握着拳头捶了他一拳,娇嗔一声:“讨厌!”意识到自己又哭又笑的滑稽摸样,她不好意思的把脸埋在他宽阔的胸膛里。
“不生气啦?”彦祁捧起她的脸。一张哭的乱七八糟的脸,红彤彤的眼睛,气鼓鼓的嘴巴,看在他眼里竟觉得前所未有的动人,忍不住低头吻上她的眼睛。
听到她电话里刻意压抑的哭泣声,他一颗心再也无法平静,整个人似乎被上了发条,一路闯红灯赶到了机场,急躁的连手机都忘了拿。幸好有一班到深圳的飞机刚好要起航。赶到她下榻的酒店前台,才终于稍稍安了心。
借着前台的总机打了个内线电话把她叫醒。涂着指甲的前台小姐在听到他说“特殊服务”时,两只眼睛顿时像闪光灯一般亮起,那既惊讶又兴奋的眼神几乎让他崩溃。他真怀疑他再停留一分钟,她恐怕就要开口问他价钱了。
“我的老天!我们才分别了三天,我怎么觉得有一个世纪这么长?”他自言自语的呢喃着,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身上。
闻人若刚刚止住的眼泪又有上涌的趋势。她真是讨厌这样的自己,明明不想哭的,可是一听到他的声音就忍不住了。
“嗯……”吻在她的脸颊点点散开,落在耳边的唇含住了她敏-感的耳垂,时添时咬,像是在品尝一颗美味的糖果。那酥麻的感觉窜上心头,让她忍不住躲闪。然而他的唇始终紧紧跟随,任她如何逃避,都如影随形。
闻人若嘤咛着,伸手推着他的胸膛,“别,好痒。”
她嗓音中蕴着一股娇媚,听在男人耳里变成了“欲拒还迎”的鼓励。手指麻利的解开她身侧的袍带,一只大掌探了进去擒住那片温热的柔软。
手掌不停的把玩揉捏,掌中的嫩白被他挤得变换各种形状。睡袍下景色旖旎,春光无限……
彦祁吞了下口水,瞳仁收缩成一个黝黑的圆孔,像是猛兽盯着一头猎物,那热切的眼神几乎灼烧起来。闻人若脸色一红,翻了个身,逃开他的骇人的视线,扯过薄被盖住自己赤裸的身体。
彦祁轻笑一声,看着她把自己裹成一个茧子。他起身解开自己的扣子,三两下褪了自己的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