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跟他回去的,醒来就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,床上乱糟糟,地上都是衣物。

当时他不在房间里,他就给我留了张字条和一张银行卡。”

我听罢,怒气瞬间窜上来了:“银行卡?他什么意思啊他?”

“字条上写着卡里有五百万,不够可以开口找他要。”丹丹说着,骤然抽泣了一声,又懊恼又委屈,“安安,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?他把我当什么了?”

“就是!”我气得往茶几上踹了一脚,“他什么意思啊他?把你睡了就给张银行卡就完了?他不想负责啊,睡完就拿钱打发?靠,我们缺他那点钱吗?”

丹丹低着头,咬着下唇,小声地哽咽。

我还记得,她曾经说过,第一次要留在新婚夜,给她心爱的男人。

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,她心里应该既难过又懊恼吧。

我压着心中的怒气,搂着她,低声道:“好了好了,没事哈,回头我找他算账。”

丹丹却摇头:“算了,不找他了,没意思。”

“什么叫不找他了?!他这是趁人之危啊!必须得找他要个说法!”

说到趁人之危,我又想起了当初的贺知州。

还真是,不是一样的人,玩不到一起呵!

丹丹始终垂着眸,情绪低落,脸色复杂,两只手紧紧地篡着包包的带子。

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