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我绘画得奖,也只是偷用了他的作品。
呵,从那时候起,我就处处与他争,他有的,我必须有,他没有的,我也得有。
可他竟然不屑与我争,你知道吗?这才是对我最大最大的侮辱。”
“是你钻了空子,想多了。”我忍不住道,“也许不是他不屑于与你争,只是他觉得争那些个虚名没意义。”
“呵,你说得对,那些都是虚名,都是俗物,争着的确没意思。”
贺亦辰垂眸笑得很阴凉,又有点神经质。
他说,“终于在那一天,我发现,像他那样对什么都不屑一顾的人,竟然也会喜欢一个女孩子。
于是我就决定,我要把那个女孩子抢过来。
所以,才有了我与你的搭讪。”
对于贺亦辰的话,我还是不敢相信,我总觉得是他们兄弟俩弄错了,认错了人。
“呵呵,你知道,在你亲近我的时候,那个男人有多疯狂吗?”
我怔怔地摇头,还是难以想象,他所说的那个人会是贺知州。
“他在知道我有意接近你后,无数次警告我,离你远点。
看着他那样焦急疯狂,你不知道,我的心里究竟有多兴奋。
哈哈哈……他不可一世的贺知州,有一天竟然也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失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