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这样的话对男人来说,能极大程度地满足他们的好胜心和征服欲。

果然,贺知州眼泪的阴戾散了几分。

我顺势趴在他的身上,再次去吻他的唇。

这次他并没有躲开,但也没有迎合,任由我用拙劣的技巧去吻他,去撬开他的唇齿。

他眉眼低垂,近距离地看着我。

那专注到极致却又平静无波的眼神,令我一阵面红耳赤,心慌意乱。

我紧张地垂眸,不去看他。

再对视下去,我怀疑我的心里会顶不住而退缩。

我亲吻他亲吻了半天,明显感觉他的身躯有了变化。

可他就是不行动,就是一动不动地任由我‘发挥’。

他平静的眸子里甚至还带了抹讥诮,看曾经高高在上的我此刻是如何取悦他。

所以说,这男人是懂如何折磨人,如何羞辱人的。

他不用说一句话,就那样平静而讥诮地盯着我,就让我有些无地自容。

可此刻的困境容不得我迟疑,也容不得我退缩。

我不去看他的脸,只垂着头去解他的睡袍带子,手往他的睡袍里摸。

他的身材很好,腹肌紧致结实,腰线完美性感。

手指下的触感极具性张力。

我一顿乱摸,羞得脸红心跳,一颗心狂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