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伤口上的血迹已经流了很多出来,有两道血迹甚至还沿着下.腹的肌理往腰间的浴巾里流。

我实在看不过去了。

我在药箱里翻了一瓶抹伤口的药膏和一卷纱布,然后朝他走去。

我爬到床上,坐到他身旁,他也没反应,俨然将我无视个彻彻底底。

踌躇几秒,我伸手去拉他:“让我看看你的伤口……”

“别碰我!”

然而我刚拉住他的手臂,他骤然将我甩开。

我猝不及防地撞到床头上,抬眸看他。

他已经从床上起来了,微微侧着头。

从我这个角度看,可以看到他的下颚绷得紧紧的,冷硬得骇人。

我舔了舔干枯的唇,说:“我没别的意思,就是想给你处理一下伤口,不然你伤口上的血等下搞得到处都是。”

他极其幽冷地看了我一眼,然后往客厅里走。

卧室的门被他顺手带上,发出一阵不大不小的声响。

我怔怔地看着他弄到床上的血迹,又看了看手里的药,自嘲地扯了扯唇。

他这是嫌我脏,不要我碰?

呵,这样最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