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易轻笑道:“瞧见没,她根本就不想跟你走,你觉得这样强求……有意思么?”

贺知州忽然收紧了搂在我肩膀上的手。

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。

我现在头晕得厉害,看人都是重影。

朦胧的视线里,贺知州的脸色还是那样冷,那好看的眉头啊,都皱成了川字。

也不知道他天天怎么那么多气生。

长期生气对身体不好,他不知道么?

强迫症犯了,好想好想抚平他的眉啊。

这么想着,我也就真的这么干了。

酒精的作用下,我心里毫无负担地抚着他的眉眼,说:“贺知州,你别生气了好不好?”

手腕忽然被他握住。

他深深地看着我,眼眸忽然变得很深很沉。

即便人晕晕乎乎,那眼神也看得我一颗心狂跳。

半晌,贺知州冲顾易轻笑道:“不管有没有意思,她现在都是我的,也只能是我的。

还有,多年不见,你还是老样子,总喜欢觊觎一些并不属于你的东西。”

啥?

贺知州在说什么啊?

什么多年不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