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在,当真是对我厌恶到了极点。

我蜷紧身侧的手,哽咽道:“好,我走,我现在就走。”

说完,我转身,失魂落魄地往医院外面走。

这个点正是上班的点,外面人来人往,街上车水马龙。

我呆呆地在路边站了许久,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去哪。

沿着街道茫然地走了许久,我最后疲惫地坐在路边的一张长椅上。

脑海里还浮现着奶奶晕倒时的情景,还有贺知州那些冰冷狠绝的话。

我拿出那两截断掉的手镯。

眼泪再一次不受控制地掉下来。

就在这时,我的手机忽然响了,是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。

手机接通,却是我爸的声音。

我爸的声音小心翼翼的,隐约透了一抹讨好。

他问:“安安,你现在在干什么啊?是跟知州在一起吗?”

不知道为什么,一听他这小心翼翼的语气,再听他提起贺知州,我的心里顿时浮起一抹不好的预感。

我沉声问:“有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