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言迈着修长的双腿阔步走了进来,一双狭长的眸子仿佛具有穿透力一般,直逼夏绵绵灵魂深处。
就像是苍穹的雄鹰俯瞰着大地上渺小的猎物一般。
夏绵绵被看得头皮发麻,,想要逃离病房,却发现浑身无力。
她壮着胆子强迫自己镇定自若,不卑不亢,无所畏惧的对上男人如火如炬的目光。
她搞不懂她到底在怕什么?
她和这个男人一点关系都没有,就算她怀孕了那也是她自己的事,与他无关。
若是为了白芷汐的事情来对她兴师问罪,她就更不怕了。
她夏绵绵坐得端,行的正。
她没有推就是没有推,休想把罪名强行安压在她的身上。
“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?”
厉言看着夏绵绵不施粉黛,巴掌大的小脸五官精致,往日澄澈温柔的眸子里,此刻只剩下冷漠与疏离。
厉言便觉得如鲠在喉,连呼吸都是痛的。
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魔力?
就算她穿着病号服,也丝毫抵挡不住对自己致命的吸引。
“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
夏绵绵神情冷漠,连正眼都不愿意瞧一眼面前质问她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