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您就别可惜了，封檀的腿要是没保住的话，您可就不止跪祠堂这么简单了。”

十五打了个饱嗝之后，又好奇问道：“大人，您究竟想向陛下所求何物？如此神神秘秘的？”

封如月不拘小节地躺在了地板上，勾唇一笑，“保密！”

第二日，御书房里。

赵晟脸色晦暗不明，阴沉得可怕。

“夜枭，你再说一遍。”

这冰冷的语气吓得她立即跪下，可还是鼓足勇气再次说道：“陛下，臣想为净尘司求一块免死金牌！”

“所以你是觉得朕不信任你们净尘司，还是你认为你们净尘司终有一天会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出来？”

面对这样的质问，封如月心跳如鼓，手脚冰冷。

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，才回答：“陛下，这两种情况都不是。”

“哦？既然都不是，那究竟是什么？”

“那是因为臣害怕。”

都说君心难测，即便是她这样被人说是陛下身边的狗的人，也无法揣测。

赵晟轻笑一声，“你夜枭也会有害怕的时候？”

“臣一个人并无任何恐惧，可是净尘司除了臣以外，还有十六使以及侍卫衙役苦力若干等上百余人，所以臣害怕有朝一日他们会被臣给连累到。”

赵晟算是同意了她的这个说法，“继续说。”

“陛下也知道，臣不仅是白莲社头号敌人，也朝中各位大臣的眼中钉肉中刺，但净尘司的每个人对陛下都是忠心耿耿，他们不该因为臣而被无辜牵连，所以臣唯一能做的就是给他们求一块免死金牌。”

说完这段话之后，封如月已经是出了一身冷汗了，但是她不知道这样的回答是否会让陛下满意。

“哐当——”

赵晟就这么随意地将免死金牌丢到了她的面前，但是加了一个条件，“这块免死金牌，你夜枭不能用。”

封如月赶紧将金牌收下，然后无比恭敬磕头，“臣，谢主隆恩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