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后,苏宁和走路有点别扭的祈司佑,如约来到陆北家共进晚餐。
宋延年对祈司佑这个小伙子印象挺不错,瞧见他走路不太对劲,便关切地问:“小祈,你这是咋啦?”
祈司佑轻咳一声,笑道:“昨晚贪杯,回去时不小心摔了一跤。”
宋延年忙问:“伤得重不重?看大夫了没?”
祈司佑摆摆手:“不碍事,就是点软组织挫伤,擦了药,养几天就好啦。”
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
不过昨晚那酒,后劲可真大啊。
我都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喝醉了,就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。
我还是头一回喝到这种断片的程度呢。”
宋延年心里琢磨着,也许是因为远离了那些勾心斗角,心情放松了,这才酒不醉人人自醉吧。
“不过那酒虽然后劲大,可确实是难得的好酒啊。
喝到断片的状态,今天起来不仅头不疼、胃不烧,精神还倍儿好。”
苏大夫:我那么多宝贝的药材,可不是白放的。
苏宁这边也被宋佳佳拉着问,“我听小春说你昨晚运动过头了,把自己都搞得衣衫褴褛了。
我刚看祈司佑走路的姿势怪怪的,该不会是被你酒后修理了吧?”
苏宁理直气壮的说,“我可没打他。”
苏宁一点不心虚,她本来就没打祈司佑嘛!
“那祈司佑是咋回事?”
苏宁眼神飘忽了一下,“他说他是摔的。”
来陆北家之前,祈司佑是千叮咛万嘱咐,如果别人有问他的异常,就一定要说是摔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