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东尼兴味阑珊。
喝这种酒还不如再帮费佳整理一些账单呢。
桥井正人颤抖了一下。
俄国人喝酒凶残,从香水到玻璃水这些能让人醉的不正常饮品都有人敢下口,真正的酒就更不用说了。
想想南亚的那些阿三吧,听说他们谈判的时候被俄国人喝死了。
难道眼前的又是毛熊牌酒桶吗?
但是看到安东尼关门的动作,他又忍不住喊了起来:“喝酒之外还能再做点别的。”
安东尼关门的动作一顿,他有点糊涂了,这家伙……说的该不会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吧?
桥井正人以为是有戏。
安东尼猛地把门关上,发出巨大的声响,好像门外是什么豺狼一样,让桥井正人碰了一鼻子的灰。
安东尼摸了摸自己的脖子,倒吸了一口凉气,他怀疑这个人是想害他。
他才不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给费佳之外的人呢。
费奥多尔又接到了一个电话:“安东,您又怎么了?”
安东尼迟疑了片刻:“费佳,我没打扰你吧?”
“我希望您在打电话之前就有这个觉悟了。”费奥多尔语气平静,好像这只是一个普通的陈述。
在别人听来可能是反讽,可是安东觉得他没生气。
“哦,是这样的。”安东尼把刚刚的事情对着费奥多尔大倒苦水,最后如同邀功一般地说道,“我拒绝了他哦。”
安娜的丈夫、作家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有着善妒的毛病,安娜逗弄他他就直接爆炸了,他自己都担心自己盛怒之下会掐死妻子。
事实上他真的掐了。
所以安东觉得脖子隐隐作痛。
虽然费奥多尔和那位作家先生性格方面不完全等同,他和安娜也不完全等同,可是这并不妨碍他邀功。
他绝对忠诚,不可能背叛费奥多尔的。
他要无时无刻地向他传递这个概念。
“嗯。”费奥多尔的口气十分平静,好像是在说这种事情和他有什么关系。
“费佳这是对我的赞同吗?”安东尼相当擅长无视费奥多尔的毛病。
“……如果您喜欢,那就是赞同。”费奥多尔换了个姿势坐着。
电话的那边没有任何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