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叔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,就立马来医院看我。
这样的大事,怎么也是瞒不住的。
他刚进病房,就看到我全身都裹着绷带,躺在病床上,看起来伤的很重。
“怎么才一段时间没见,就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。”
孙叔坐在我床边,眼眶微红,心疼的的看着我浑身没一块好皮。
旁边的手上还挂着吊针,不停的在滴落。
“我都说了被跟江喻然那种人在一起,你偏偏不听,现在搞成这个样子。”
“唉,你这样怎么让我们放心啊?”
我鼻尖上的酸涩瞬间涌了上来,看着孙叔的满脸疲惫的样子,就忍不住的难过。
想必是,刚从外地飞回来,胡子都没有刮,任由生长。
身上还穿着厚重的大衣,完全跟现在这里的天气不符。
寒意逐渐被消散,他的声音里充满了难过悲伤。
孙叔就我一个孩子,虽然不是亲生,但是这么多年了也知道我的秉性。
他之前有打算把喏大的家业交给我打理,所以才能那么排斥江喻然当执行官。
现在木已成舟,再也无法挽回了。
知道我病了的消息,他还是非常鼓励来做化疗,早日康复。
可现在不仅没有任何治疗好的迹象,反倒是日渐严重。
白发人送黑发人,他们都无法承受这种结果。
“孙叔,我没事的,现在情况已经好了许多了,你别担心了。”
孙叔素来性子内敛,得到我的宽慰,他浑身散发出了比之前更加浓重的悲伤。
想必我的身体情况,孙叔已经知道了,这么说只是安慰自己,也是安慰别人罢了。
自己的情况,难道自己会不清楚吗?
“好好配合医生治疗,我跟孙姨在家里等着你。”
孙叔看着我重重的叹了口气,帮我重新盖好了被子,沉重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