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词一耸肩,“放眼望去,跳着走路的就这么一枚,你认为我在说谁?”
沐小渔翻了翻眼睛,已经不想再跟他说话。
沈词把车停下,下车走到她面前,“脚扭了要处理,万一以后变成跛子,那就嫁不出去了!”
“要你管,滚开!”沐小渔生气地扭过头去。
沈子觉得,试图跟她沟通是非常愚蠢的行为。
于是,他一俯身,将人抱了起来,直接送进了车里。
“喂,你要干什么?当今掳人,这是犯法的!”
沐小渔手脚并用,一痛挣扎。
沈词干脆用安全带将她绑在了座椅上,“那也得把伤治好了,才能去告我呀!”
“哼!”沐小渔把脸扭向了车窗的方向,不去理会他。
沈词并没有马上启动车子,而是低头不知在车里找了什么,又坐回到她的身边,然后拿起她的脚。
“喂,你个变态,捧着我的脚看什么?”沐小渔大叫起来。
沈词拿起红花油,在她面前晃了晃,“我不会对一只兔子感兴趣的,拜托你不要再讲笑话了!”
沐小渔咬着嘴唇,恶狠狠的说,“就算是兔子,我也是最漂亮的那一只,哼!”
沈词简直要笑喷,这丫头脑回路够清奇。
看着沈词对着自己的脚踝涂上药,又不断的揉搓,沐小渔的脸突然红了。
除了自己的父亲,她似乎还没有和一个男人这样亲近过。
她感觉,沈词的手心就像有一团火,触在她的皮肤上,火烧火燎的。
“感觉怎么样?”沈词抬头问。
“还,还好!”沐小渔开始结巴起来。
“脸怎么红了,不是刚才摔的吧?”沈词凑过来查看。
沐小渔恨不得将他踢出车外,“讨厌!”
“涂个药而已,这就害羞了?”沈词有些意外。
她这个表现,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,怎么看也不像一个三岁女孩的妈咪。
反正女人是很奇怪的动物,猜不透的,随她去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