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她的手打开到房门的时候,身后的封景遇开口。
“我等了你四年,也找了你四年,从那个雨夜开始,我每天都在想着与你重逢的情景,你真的这样狠心,连给我几分钟解释的机会,都不行吗?”
叶悠悠转过身来,白瓷般的脸上绽开一个绝美的笑,“封景遇,若论狠心天下,你是第一!”
“你误会我了,飞机坠毁的事我也在查,我说了会给你一个交代,绝不会食言,你为什么还要委托江暖呢?”
叶悠悠的笑容收敛,“封景遇,你以为我还会像从前一样相信你的鬼话吗?况且,四年前,除了冷漠和残忍,你什么都没有给我,哪怕是一句哄人的话!所以,现在我们只是陌生人,输赢各凭本事!”
“我知道,你因为四年前的事怀疑我,可真的不是我做的。你知道吗?你失踪的消息,对我来说犹如晴天霹雳,我甚至……”
“够了!”叶悠悠厉声打断他,“事到如今,不容你抵赖,实话告诉你,我根本就不怀疑,事实清晰明了,你派人往我身上泼脏水,又趁着雨大,没有目击证人,将我推入冰湖,制造自杀的假象,你个不折不扣的刽子手,有什么资格跟我解释?”
“原来你是这样想我的,我在你心里是那样的人?”
封景遇的眸子波涛汹涌,又悲痛伤感,就像四年前那冰冷而翻涌的湖面。
叶悠悠冷笑,“我只怪自己瞎了眼,嫁到封家两年,还异想天开用自己的真诚打动你,直到湖水灌入我身体的那一刻,我才明白,你是没有心的!”
封景遇抓住叶悠悠的双肩,“我不知道,你为什么会这样想,但你是我的妻子,我没有理由那样做!”
叶悠悠紧咬牙关,颤抖着双唇,“你以为自己做的丑事我不知道?你的初恋怀了你的孩子,为了让她的孩子顺利坐上封氏集团的继承人,你必须扫清障碍。
而我这个悲催的少奶奶就是那个最大的障碍,只要我死了,她的孩子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做封家的长孙,成为封氏的继承人,你的保镖把事情都告诉我了,这些话,你还是有朝一日对着法官狡辩吧!”
“不可能!”封景遇低声吼道,“贾丰是我派去的,可他是去接你,不是去杀你!”
“是吗?那你让他出来和我对质,你敢吗?”
“他失踪了。”
封景遇记得很清楚,在叶悠悠失踪的第二天,贾丰给他留一张字条,上面写着:
总裁,我没有接到少奶奶,才导致她出事,是我的责任,我无颜再见总裁,会找个没人的地方自行了断,多谢总裁多年的栽培,贾丰就此别过。
“失踪?呵呵,很好!”叶悠悠不屑地笑了几声,“想必是替你完成了一件重要的事,拿着巨额资金躲起来,的确安排得滴水不漏!”
“不是的……”封景遇还想说什么,包间的门忽然被推开,一个戴着面具的小家伙从门外冲了进来。
他迈着两条小短腿,跑到封景遇的面前,指着他高声指责,“和女人吵架的男人,段位太Low,我替你脸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