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张久贵告诉他,昨日宋昭侍寝后,不知怎地惹了李贵人的不满,罚她在雨地里站了大半个晚上,因此才会沾染上风寒。

他是天子,他昨日才与宋昭许诺过,说自己的宠爱不会带给宋昭任何危险,

但今天,他就食言了。

如此算来,岂不是李贵人打了他的脸?

萧景珩瞥了李贵人一眼,语气寡淡道:“你的病还没好?”

李贵人以为萧景珩就喜欢宋昭那种装可怜扮柔弱的女子,于是便愈发装了起来。

“回皇上,咳咳......嫔妾自幼体弱,这风寒七八日了也不见好,咳咳......”

“哦?可朕方才听你跟宋答应说话的时候,底气不是还很足吗?”

“嫔妾......嫔妾没有......”

“宋答应如何会生病,你心里不清楚?”萧景珩嗔怒道:“你与宋答应同住一个屋檐下,才刚入宫你就开始找她的晦气。为女子者如此悍妒,可不知你父亲从前在府上是如何教导你的。”

李贵人慌忙叫屈,“皇上明鉴!宋答应染上风寒一事和嫔妾没有关系,不信您问她!”

宋昭娇弱地抿了抿唇,点头道:“嫔妾生病是嫔妾身子弱,确实和李姐姐没关系,且李姐姐对嫔妾一直都......都很好。皇上就别责怪李姐姐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