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厉寒霆接到夏云曦电话，说是要加班的时候，男人没少跳得老高。

挂了电话后，就问秦哲：“网络部加什么班？”

秦哲不明白总裁为什么突然这样问？却也还是规规矩矩的回到：“最近C股已经全部抛售完，就等着下一步计划，可能下面的人神经绷得太紧了吧？所以，公司氛围就有些……紧张！”

没错，是紧张。

秦哲自己都不自觉的晚上睡觉频频惊醒，深怕错过什么重要电话，继而酿成不可挽回的损失。

所以整个人，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，快速的憔悴了下去。

每天早上照镜子梳头发，头发也是大把大把的掉，秦哲惊悚急了。

害怕自己早一步进入中年行列。

然后，整个人都不太好，变得神经兮兮的。

厉寒霆掀了掀眼皮子：“你这是怎么了？”

秦哲无意识抬手擦了擦额头虚汗，“没什么，就是有点紧张？”

“全公司上下，都像你这样？”厉寒霆问。

“那不能。”起码保洁员不是的。

虽然最后一句话没说的出口，厉寒霆也猜出来了。

他撂下手中的笔，整个身子靠在椅背上，清冷的眉眼看着秦哲，“说说看，公司都传出什么了？”

秦哲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，然后低声嘟囔，“说是咱厉氏集团快要破产了。”

“大点声。”

秦哲不敢。

“谁传出来的？”厉寒霆再问。

“抛售C股的时候。”秦哲小心翼翼的看向厉寒霆。

厉寒霆抿唇，过了半晌，笑了起来，“我倒是不知道，咱们公司竟然什么时候人心居然这么浮动！”

这话，就有点让人心惊胆战的意味了。

秦哲只差将脑袋塞进胸腔里，再也别露出来。

厉寒霆嗤笑一声，“人心浮动，这对公司有利吗？你去找姓王的，问问他什么意思，就听着那些流言蜚语到处传播？”

察觉到总裁生气了，秦哲也不敢耽搁，急急忙忙应下，就出了总裁办公室。

到了外面，才感觉到空气畅快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