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珒栖侄儿,你这么聪明,不能让人这么挑拨了,得相信你王叔啊。”
“本王什么手段,你可是了如指掌啊,什么时候本王耍手段,赢了你一回?”
“哪里还有胆子和脑子,敢在咱们皇家狩猎上动手啊。”
“这事儿,跟王叔一点关系都没有!”
“对对对,没有关系的!”
平王懵了又懵,只听到齐王最后一句,嘴巴下意识跟上。
瞧齐王都哭上了,迟钝着要不要也掐自己一把哭哭。
却听着病秧子侄儿轻柔的笑声,这声音有些动听哦。
“两位王叔,侄儿就是相信你们,才带着父王先来见你们,如若不然,就该是京兆府的人来了。”
宿珒栖见父王骂累了,含笑递过去一杯茶,瞧父王畅快地过来坐着喝茶,知道父王没力气再气他们。
这才看向两位亲王,还给他们都倒了一杯茶,却瞧他们颤抖着手不敢接。
忍笑肯定道:“没下毒,两位王叔可都是亲王,侄儿这个做晚辈的,哪来的权力赐死王叔?”
这就好。
齐王心中稍安,接过茶杯坐下来,哭诉了那么久,确实是有些口干舌燥。
可还是有些心虚啊。
若非他被人利用,也不能害得病秧子侄儿让狼群围攻。
那可是狼群啊,就病秧子侄儿这个身子骨,要不是有郡主护着,指不定就死翘翘了。
那他就要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