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菲云配合地说着，同时用手轻轻拍了拍，伏在自己怀中抽噎的苏佳妮。

苏佳妮接收到母亲的提醒，抬起头来，露出那半张红肿不堪的小脸，湿漉漉的大眼睛毫无杂质地望着苏黎，轻咬了咬红唇。

“姐，我知道你可能是心情不好，我不会怪你的。”

苏黎静静看着这对母女将悲情苦楚，却又不得不委曲求全的模样演绎得淋漓尽致，不由得感叹。

难怪苏佳妮演技好，这是有遗传基因在的。

苏文杰看到宝贝女儿如此乖巧懂事，心疼得不行，看苏黎的眼神越发冰冷。

“你妹妹都肯原谅你了，你也该好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，快给你妹妹道歉。”

苏黎神色冷漠地开口：“我没有错。我不会道歉。”

听到这话，人群里像是炸开了锅，就连苏家的佣人，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苏黎。

“这苏家大小姐还真是不识好歹，家人都给她台阶下了，她还不下，也不知道在死撑什么。”

“被她打成那样，苏二小姐都愿意原谅她，二小姐真是心地善良，乖巧懂事，要不是我儿子已经有了未婚妻，我都想把我儿子介绍给她了。”

“苏总也是个体面人，怎么养出来的女儿差这么多，看来当妈的基因还是很重要的……”

这些话都飘进了杨菲云的耳朵里，她嘴角上扬的弧度都快压制不住了。

苏黎那个死丫头，总算还有点用。

有她的衬托，自己女儿的名声将会越来越好，以后就算不能嫁进傅家，也能得到别的豪门的青睐。

苏文杰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。

苏黎是他的女儿，大家在指责她的时候，必定会笑话他这个父亲教女无方。

“苏黎，别再使小性子了，赶紧给妹妹道歉！”

苏文杰严厉的声音带着一股子威胁，如果换做是以前，苏黎早就低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