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，如果是换做佳妮，你也会这样牺牲她吗？”

没有为她做过慈父的人，即使是伪装，也没有耐心装太久。

果然，苏文杰听到她这句问话，脸上的表情就绷不住了。

“佳妮从小乖巧懂事，你只会给我闯祸惹我生气。”

“就说傅家这件事，如果不是你当初不小心害死了傅念琛，他们会逼你给傅念琛留下血脉吗？”

“这一切，都是你自己造成的！”

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到苏黎的身上，很暖，却驱不散她心里的冰冷。

苏文杰软硬兼施劝说老半天，见她还是不肯松口，直接指着她破口大骂，甚至还要动手。

苏佳妮跑进来，抱住苏文杰的胳膊道：“爸爸，您别生气，要不然，让我跟姐姐谈一谈吧。”

苏文杰皱了皱眉，佳妮还是个孩子，他并不想让她知道傅家让苏黎生孩子的事情。

“算了，佳妮，跟她这种油盐不进的东西谈不清楚，我们回家！”

苏佳妮瞥了一眼呆呆蜷缩在沙发上的苏黎，脸上露出担忧之色。

“可是姐姐现在的状态很不好，万一我们走了，她想不开怎么办？”

“死了才好，免得连累我们家跟着她一起倒霉！”

苏文杰实在不想再看到那个讨债鬼，说道：“走吧，别管她了，跟傅家作对，只有死路一条，她要是一心求死，谁也拦不住她。”

苏佳妮眼珠子转了转，撒娇道：“爸爸，还是让我跟姐姐谈一谈吧。”

苏文杰想了想，同意了：“那你好好开导开导她，让她别再跟傅家作对了。”

“好的，爸爸，您会放心吧，我会劝姐姐的。”

苏文杰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
还是宝贝女儿听他的话，不像那个孽障。

走到门口，苏文杰转头盯着苏黎，冷冷地说了一句。

“如果你执意不同意，就再也不是我苏家的人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