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柔软清脆,一听便是女子之身。
那白衣秀士一听便涨红了脸,后退半步侧身嗫嚅道:“原来是位女居士,小可冒犯了。”
“我、我名风和,在这黑风山后的连云山修行。”风和拱手作揖,好不慌张,“小可先天双目有疾,视物模糊,冒犯了女居士,还望居士莫怪莫怪!”
这人说话文绉绉地,在妖怪中倒是少见。
要不是瞧着身有妖气,倒是与那赶考的书生一般无二。
阿娇从未见过这般斯文的妖怪,就是那眠风将军整日里摇着折扇,也是温和而非斯文。
“无妨无妨,”阿娇连连摆手,一时之间倒是不知如何是好,遂问道,“风和……兄台,你刚刚说那黑风山的法会?不知是何盛事?”
这称呼不伦不类,阿娇才一出口便觉不妥。
果然,那风和面上泛起一阵红晕,尴尬极了:“不知女居士如何称呼,您称我风和便好。”
“呔!你这妖精忒多废话,我们公主问你法会一事,还不快快答来!”熊三在这儿站了许久,早已不耐,等着一双熊眼恶狠狠的看着那白衣秀士。
熊三到底是一方妖王,妖威赫赫。
压力之下,
风和细弱的身子一抖,身后隐约现出一条模糊的白影——原来是只白花大蛇。
“都到了黑风山了,急的什么?”阿娇抖了抖肩上的斗篷,绕过熊三,对那风和温声道,“我是积雷山的玉面公主胡阿娇,你叫我玉面就好。”
这还是阿娇第一次自己“结交”山外的妖怪,自然是耐心十足。
“原来是公主殿下!”风和并不知玉面公主名号,但积雷山的威名却足够响亮,赶忙答道,“今日又是黑风山中黑风大王的母难之日,那黑风大王岁岁年年都要办上一次法会,大开筵席,邀请各山道官前来庆贺。”
母难之日?
庆贺?
母难之日即为寿辰生日,可妖怪年岁动辄千百,阿娇还是头次听到岁岁年年皆办宴席的。向他父亲,也不过是百岁整寿才办一次。
每年一次,这得多少花销?
阿娇当即眼睛一亮,心中便跳出“豪富”二字!
好嘛,是个肥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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