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一日，太子与二皇子各送来了一套新衣裳和新首饰，沈灵灵都试了一下后，还是更喜欢二皇子的。

是以，文会宴当日，她便穿着二皇子送来的那身衣裳，在万众瞩目之下，出现在了文会宴上。

所有人看到沈灵灵出现的一瞬间，无论在是做什么，全都停了下来，齐刷刷地向她投去了好奇的目光。

毕竟，关于沈灵灵的传言，可谓是玄之又玄，令人啧啧称奇。

沈灵灵顶着所有人注视的目光，不自在的握紧了太子的手。

太子低头看向沈灵灵，和煦的勾了勾嘴角，“不怕，他们只是对你感到好奇而已。”

“为什么对我好奇？”

“因为你比他们都厉害！”

太子刚夸完沈灵灵，二皇子便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。

“小灵儿，几日不见，可有想二皇兄？”二皇子说着，上下打量了沈灵灵一眼，“嗯，我的眼光真是不错吧，这身衣裳果然衬得起小灵儿。”

二皇子此言一出，沈灵灵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，太子便先阴阳怪气了起来。

“难怪！到底是我送的衣裳入不了灵儿的眼，灵儿还是更喜欢你二皇兄送的衣裳。”

“没有没有！不是不是！”

沈灵灵紧着摆了摆手，头都快要摇成了拨浪鼓。

可她还没有顾得上解释，又听到二皇子得意的轻笑一声。

“皇兄，你这么说，不是难为灵儿嘛！太不厚道了！”

“才不是！我都喜欢！我是想着，宴会中间我随便开个小差，就可以再去换另一身衣裳来。”

“你个鬼灵精，还真的是谁也不得罪！”

二皇子笑嗔了沈灵灵一句。

他们兄妹三人正说着，国子祭酒和崇文馆的馆长大人便收到了消息，一起赶了过来。

“灵儿，这二位便是国子祭酒大人，与崇文馆馆长大人，来见过二位先生。”

沈灵灵刚准备行礼，国子祭酒就紧忙退让了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