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知道错了！”

“那你错在哪了？”

“我……我……我不该……”

沈音音咬着牙，认错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。

也对，沈灵灵这哪里是在逼她认错，分明就是在逼她认罪！

她若是真的认了，那这罪名就大了，一桩桩一件件，随便挑出来哪一条，都够她死一回的了！

“沈音音，拿而不语谓之贼，不告而取谓之窃！你做贼、行窃，还如强盗一般毁了我的药圃，你会有今日之苦，都是你咎由自取！”

“沈灵灵，你怎么这么恶毒，你用妖术害我，现下还要来看我的笑话！”

“你说是，那便是！看过了，倒也没什么可看的！”

沈灵灵松开二皇子的手，正身而立，稚嫩童真的面上，却是说不出的严肃。

三皇子眼看着沈灵灵与沈音音越说越僵，紧忙开口打圆场。

“音音，你不要说气话！前几日，你分明与三皇兄说，你知道错了！灵儿可以帮你的，你不要再任性了！”

说完，三皇子又看向了沈灵灵。

“灵儿，音音是这几日被折磨的神志不清了，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！她真的已经知道错了！你看看她，都被折磨的脱了相，浑身是伤，你就看在她年纪小不懂事的份儿上，原谅她吧！”

“三皇兄，原谅的前提是认错！沈音音，我再问你最后一遍，你知道错了吗？”

三皇子忙拽了一下沈音音的手，一个劲儿冲她使眼色。

沈音音想起这几日她过的人不人、鬼不鬼的日子，不禁浑身汗毛倒竖。

认错就认错，总好过没完没了的见鬼。

“我错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