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较于沈灵灵给出的这个，他已经猜到了的答案，更令太子愕然和想不通的，是另外一个问题。

不过，在继续追问前，太子下意识的左右看了看，确定近前没有人能够听到他们兄妹二人的对话后，这才再次开了口。

“那灵儿昨日为何不说？”

“我就算说了，你们也不会相信呀！”

“为何不信？”

“因为上一回，我说那个老……白胡子老头给皇帝爹爹的金丹有问题，你们就把我扔进了大牢，还差一点砍了我的脑袋！”

直到此时，太子回忆起之前发生的事情，这才恍然大悟的点了一下头。

“那次是皇兄不好，一时情急，不问青红皂白的委屈了你！以后再也不会了！”

说完，太子似是反应过来了什么，他看向沈灵灵的目光，从歉疚到疑惑再到震惊，所有的神情变都只在一瞬间。

沈灵灵只有五岁，要说她长记性，知道趋利避害，还勉强能够说得通。

可是，不仅如此！

现下想来，沈灵灵好似从一开始就想好了一切，这才给国师设下了圈套，只等国师被逼着一步一步跳进她的圈套之中。

最后的结果，也不出意外，国师一败涂地，沈灵灵得偿所愿！

从将计就计到连环计，这……真的是一个五岁的黄毛丫头，能够想出来的吗？

太子停在原地，怔怔地望着沈灵灵有些出神。

像是在看她，又像是在透过她的皮囊，在看她的灵魂。

这真的是太令人难以置信了！

太子收回目光，深吸了一口气后，问出了最后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。

“灵儿，国师给父皇服用的金丹……是有毒吗？”

“有秽气！”

“秽气？那……是毒吗？”

“我说不好！但这秽气可不是什么好东西，少量尚且不足以危机性命，可是，一旦沉积过多，便会危及性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