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皇子收住笑声，伸手捏了一下沈灵灵的脸蛋儿，“就是你这个小孩子，差一点儿就把国师的天灵盖给掀了！”

说完，二皇子再次笑出了声音来。

“小灵儿，不过，老不羞的这种称呼，可是不能再乱喊了！你倒是痛快嘴了，没看到国师的胡子都要被你气的炸了毛！”

“那他也太不中用了！我还没叫他老杂毛呢！”

“嘘！哎呦，你这都是从哪儿听来的污言秽语，可不许再说了！”

二皇子紧着虚捂了一下沈灵灵的嘴，不过，他心里面也明白，沈灵灵之前五年的成长环境本就恶劣，耳濡目染了这些浑话亦是在所难免。

不过，沈灵灵就不懂了，“老杂毛儿”就算污言秽语了？

可是，黄泉那些怨气极重，无法投胎的厉鬼，日日骂的可比这难听多了，她都说不出口！

“小灵儿乖，今儿个你已经大获全胜了，再咄咄逼人，出言羞辱国师，可就要被人抓住小辫子喽！”

“是他挑衅在先，处处针对，也是他砌词诡辩、妖言惑众，最后，更是他技不如人，一败涂地，怪我喽？”

“不怪不怪！小灵儿最是聪颖，说什么都是对的！”

二皇子语带笑意的话刚刚说出口，就听到身后骤然传来了皇后的厉声质问。

“不怪？二皇子，你平日里便是如此教导灵灵公主的？她年岁尚幼不谙世事，你也纵着她胡搅蛮缠、刁蛮耍横？难怪，有你这个二皇兄一味地纵容，难怪会教的她这般刁钻不逊，得理不饶人！”

二皇子心头一颤，豁然站起身，转而面向皇后深施一礼。

“儿臣不敢，适才，儿臣不过是与灵儿说笑而已。”

“说笑？这种事情，也是可以拿来说笑的吗？二皇子，你未免太不知轻重了！”

沈灵灵看到皇后迁怒于二皇子，上前牵住了他的手，仰着脖子与皇后对质道。

“皇后娘娘，那个老不羞的无礼都要搅三分，我既有理，为何要饶了他？”

“你……你小小年纪，怎生如此刻薄？几位皇兄都教不好你，当真是教而不善，冥顽不灵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