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四皇兄，你从前总是教导音音，不以善小而不为，不以恶小而为之，音音都记得！音音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！”

四皇子停下手上捻动佛珠的动作，目光怔怔的看着沈音音。

“音音，四皇兄也有一句话想要问你。”

四皇子此言一出，沈音音的心里面忽然冒出来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
她忽的想起，刚才太子一开口，也是这个语气，但问出口的话，却让她哑口无言！

“四皇兄想问音音什么？”

“之前在宫宴之上，四皇兄曾问过你，你是如何知晓，上元灯会南城会突发大火的？又是如何将梦兆传给那条街巷上的百姓的？你可还记得，当时是如何回答四皇兄的？”

“记……记得！”

“嗯，那现下四皇兄想问的是，既然民间的那些谣言，都是你宫中的轻红散播出去的，你完全不知情。那么，你当时为何要承认，你就是百姓口中的小仙女？”

“我……四皇兄，你不相信我？我确实也做了那样一个梦，否则，我如何能够将梦中的情形说的那么清楚？”

沈灵灵确实很聪明！

当日，四皇子问她那两个问题的时候，她的回答便避重就轻。

她十分详细的描述了梦中的情形，这不假，但她对于如何将梦兆传给百姓的，却是一句话带过。

当时，沈灵灵的回答听上去确实没有问题。

但现下想来，便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！

四皇子的尖锐，丝毫不亚于二皇子。

“音音，四皇兄也很想知道，若非是因为看了灵儿写给太子殿下的那封信，你又是如何能将梦境中的情形，描述的如此详细？！”

“我没有！我真的没有！那本来就是我梦到的情形，我能说的出来，也并不奇怪吧？”

“不奇怪！可是，你为何说不清，是如何传递梦兆得呢？”

“我……我当时不是已经说了吗，我也不知道……为此，我还难受了好些日子！”

同样的问题，不同的回答，沈灵灵与沈音音之间，孰是孰非，一目了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