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特别的生气。

尤其想到,黄东胜说要把工厂给搬了,他心情更加的郁闷。

得到消息后,在办公室里不停走来走去的。

整个人都显得很是发愁,焦虑。

齐世民在边上望着他,好久后叹了口气:“领导,要不还是你自己找他去吧。”

“这原来真是个鸡贼啊,难怪县里那么多人背后说他。”

“咳!”

“就不该放了杨焕宁的,另外,那个青年查清楚了吗,他到底在省府里干嘛的?”

袁绍龙说道。

齐世民说:“我去他们大队里了解了下,是他们大队的第一个大学生。”

“毕业后就直接分配到了省府里,叫王志辉。”

“至于在省府里具体是干嘛的,我们还没有 问清楚。”

“因为那边领导单位很多同志还没有完全上班,一时半会打听不清楚。”

说到这里,齐世民吞了吞口水:“领导,这个王志辉,手里的这个条子,不会有什么毛病吧。”

“万一是假的呢……”

那天,王志辉拿着条子上门的时候,那状态就像是手握圣旨的太监同志。

趾高气扬的,还不屑于和你们多讲话,你们只有执行的份,没有质疑的资格。

他们只是穷乡僻壤的小镇,哪里见过这么大的派头。

所以整个镇政府都被王志辉给糊弄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