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特么果断的把这根发出去的烟,给精准的夺了回来,不然又要浪费一根华子。”
“啥?”范国君以为黄东胜是在开玩笑。
但盯着他的胜哥看了半天,一脸的严肃,正经。
不像开玩笑啊。
很是别扭:“胜哥,你这发烟,又马上夺烟的行为,真的要改改。”
“第一,那烟别人都叼嘴里了,你再拿回来,自己抽,不觉得心里膈应啊。”
“不膈应啊。”黄东胜一本正经的望着他。
“为什么?胜哥你口味这么重?那过滤嘴都有别人的口水啊!”范国君想起,一阵恶心想吐。
也不知道啥时候开始,黄东胜身边这些家伙,开始特别讲究个人卫生了。
以前都是一些穷的苦哈哈,边上一堆牛粪,他们都能端着一碗饭,边吃边研究牛粪的大神。
赤脚踩着猪屎起飞跑的标志农村无产阶级同志。
现在居然一个个穷讲究了。
黄东胜说:“那烟不都被你们偷走抽了吗,我又没抽。”
“卧槽,胜哥,你这么鸡贼!”范国君胃里翻滚。
总感觉和很多男同志间接接吻了。
黄东胜白了一眼:“谁让你们老偷我烟。”
“说,第二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