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我和周大伟死扛到底,这个仇是死结,解不了!”
“您自己问问他,在他的带领之下,他们厂里已经往上面写过多少关于我的举报信了?”
“信里让上级领导判我死刑,把我说成了这世界上最大的败类,恶魔,无耻,对无产阶级建设事业的危害程度?”
“比米帝主义还要大!”
“现在知道饿肚子了,又跑过来求我收留他们。”
“这个世界上有这个道理吗?”
“你看看原国营木材厂,同样是国营厂,我陆叔是什么觉悟?周大伟是什么觉悟?”
“抱歉,我和他苟同不了,我没想着报复就算对他客气了,还有脸来找我谈接收他们,当我厂里是收垃圾的是吗?”
一连串的话,怼的赵先民哑口无言。
赵先民心里生了芥蒂。
但还是拉低了姿态:“东胜同志,你们厂的效益好,就当是帮忙一起分摊下我们的压力吧。”
说来说去,这事和县里没半毛钱关系。
是周大伟又找到县里,县里也对他们麻木了。
直接一个电话打到了国资委这边。
让他们自行处理好。
赵先民压力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