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凡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切。

他对东方不败是极为了解的。

现在这个东方不败做的一切也非常符合逻辑和性格。

其他人的反应也很正常。

可楚凡就是有一种感觉，这些人都是假的。

可要怎么破除这一切？

楚凡心里根本没底。

杀掉他们其中之一？

也是可以破掉。

楚凡却下不去手。

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对这些人中的任何一个下杀手。

哪怕这有可能是一个幻境。

这也只是有可能。

即便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，也还有百分之一的可能不是。

楚凡说道：“我们出去吧！”

东方不败看向楚凡：“出去？去什么地方？”

楚凡说道：“出山！”

“我就不相信这个幻境还能支持我去外面的世界。”

“在一切逻辑正常的情况下，他要是能把外面的世界也用幻境呈现出来，那我不介意利用这个幻境推演一次我们跟佛门的合作。”

东方不败皱眉说道：“你确定想好了？”

就在这时，庞斑缓缓朝着楚凡走来：“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意识到这是一个幻境的？”

“我说的是你潜意识。”

楚凡摇摇头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
“我现在只想知道，你是绿衣，还是……迷毂树。”

庞斑微微一笑，说道：“你还是叫我绿衣吧！”

“如果我现在让这些人全部对你发动进攻，你会怎么办？”

楚凡说道：“不知道，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。”

“我绝对不会伤害他们任何一个。”

庞斑说道：“你说的这一点我相信。”

“可我，如果利用他们进攻你。”

“你必死无疑。”

“在这里面，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。”

楚凡并没有否认这一点：“那你什么时候让我出去？”

庞斑说道：“你想不想知道这一切？”

楚凡现在对于所谓的真相特别反感：“如果你真想告诉我，最好直接告诉我一切。”

“你用这些一层又一层的幻象来跟我说，我特别反感，也不想听你这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