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凡并没有否认。

他虽然不认为自己是坏人，但也绝对不是正统意义上的好人。

正统的好人是李寻欢那样的。

“嗯！我原以为你真甘心过得清贫。”

“这里的一切都是伪装吧？”

“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。”

楚凡让白飞飞评价自己，其实是个试探。

如果白飞飞真不理江湖上的事。

那对自己了解的肯定不多，顶多也就是阿飞在江湖上的一些传闻。

而江湖上混迹久了的人都知道，传闻并不可信。

白飞飞评价自己的时候，对自己似乎有着足够的了解。

“哦？怎么说？”

白飞飞心头一紧，立刻意识到问题所在。

不过，她不认为楚凡能看透一切。

“幽灵宫是你弄出来的吧？”

楚凡笑眯眯说道。

白飞飞对自己这么了解，十有八九就是幽灵宫提供的情报了。

“咯咯！看来我还是小看你了。”

“你能得到《怜花宝鉴》恐怕也不是意外。”

白飞飞见楚凡说得清楚，反而没了那么多的遮掩。

笑起来也格外的动人。

“现在试探也够了，你让我来，肯定也不会就是想见我一面。”

“我来找你，也不会是对你好奇。”

“咱们都有目的，不如谈谈交易，如何？”

楚凡开始把一切都挑明。

白飞飞又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。

“可以！咱们可以好好谈谈。”

……

当楚凡走出竹屋，轻轻吐了口气。

这次总算是没有白来。

跟白飞飞交谈之后，楚凡也知道一个颇为惊讶的事。

幽灵宫和幽灵山庄，其实就是一个“组织”。

这原本是两个世界不同的组织。

幽灵宫是白飞飞所创，幽灵山庄是在陆小凤那个世界出现。

原本他们有没有联系，楚凡不知道。

至少现在是就是一个组织。

而且，白飞飞城府深，做事有些不择手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