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凡如实说道。

听到这话，李寻欢整个脸色都垮了下来。

那可是他爱的女人啊！

曾经为兄弟，他放弃了！

现在兄弟死了，他爱的人又跟了别人。

一旁的孙白发和孙小红都知道李寻欢和林诗音的关系。

听到楚凡的话，两个人都有些惊讶。

因为兴云庄的覆灭，跟楚凡也是有关系的。

如今，林诗音居然跟楚凡在一起了，看样子还是同床共枕。

当着李寻欢的面把这些说出来，这多少有点伤人了。

李寻欢此时，心中五味杂陈。

苦涩、痛苦、心酸、愤怒、羞愧……

最后，他长长叹了口气，原本就苍白的脸，又白了几分。

“如此就好！如此，最好！”

李寻欢嘴中喃喃念叨着。

说完，李寻欢给自己倒了杯酒，一口喝下。

这也就是李寻欢，他的心是真大。

有时候楚凡都不得不佩服他。

这就如同为了救人或者成全人，你得去吃粪。

很多人做不到，但李寻欢就能做到。

楚凡肯定不会做，但不妨碍他佩服李寻欢这一点。

不过佩服归佩服，楚凡可没有兴趣学他，转头对孙白发说道：“前辈所知甚广，想必已经看出了我的武功路数了吧！”

孙白发不知道楚凡这话是什么意思。

沉吟了片刻，才开口。

“看出了一些，但你所学颇杂，并没有完全看出来。”

孙白发实话实说。

诸多世界融合，孙白发不可能所有武功都见过。

加上楚凡学的很多武功没有人使过，就算听过名字，也不一定能认出来。

比如《独孤九剑》《六脉神剑》这两套武功。

如果不是令狐冲，整个武林恐怕没有几个人知道《独孤九剑》。

如果不是段誉，《六脉神剑》在江湖上知道的人也没有几个。

就连大理段氏的皇帝一开始都不知道。

直到鸠摩智找去，他才知道的。

“看出了哪一些？”

楚凡问道。

“天地交征阴阳大悲赋。”

孙白发心里其实很吃惊，自己居然认不全楚凡使用的许多招式。

“对！前辈知道他的来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