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凡一眼就看出，风清扬留手了，顶多也就用了一成的力道。

风清扬终究还是没办法对华山弟子下杀手。

但这一下，风清扬也废了那华山弟子的武功，日后想要修炼，也是不可能的了。

因为他的气海丹田已经被风清扬重创。

“你们呢？”

风清扬看向其他四个华山弟子。

四人面面相觑，有人见软的不行，就想要来硬的：“我们华山派实力强大，你今日敢动我们，日后江湖再也没有你立身之处。”

华山派的实力，在江湖之中确实还算不错。

但这话却让风清扬更生气。

“砰！”

说话之人又被风清扬一巴掌扇飞。

其他人不敢再多话。

可风清扬丝毫没有放过他们的意思。

巴掌一个接一个，人一个接一个被扇飞。

但凡挨上一巴掌，气劲直接从这一巴掌直冲丹田气海，彻底将他们的丹田气海给摧毁。

五个人躺在地上无比绝望。

恐怕就是岳不群来了，也没有这等手段。

此时的他们只能如同待宰的羔羊。

甚至来拿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，因为那一巴掌已经扇得他们说不出话。

有人艰难爬起身，跪倒不停磕头。

结果却让风清扬更为恼怒。

华山弟子为了活命，居然跪地求饶。

华山脸面何存？

“你是真当该死啊！”

风清扬痛心疾首，一掌将那人击毙。

楚凡默默走出来，看着横七竖八的华山弟子，也是暗暗叹息。

“老前辈，不要生气了，上梁不正下梁歪，上梁正了，下梁自然就正了。”

“根源还是在于华山派的上层。”

楚凡其实能理解这些华山弟子。

他们虽然是名门正派的弟子，却也没有太多选择的余地。

“哼！你们给我听好了，回去告诉岳不群。”

“华山乃是名门正派，行事光明磊落。”

“哪怕是邪教中人，我们杀也要有个理由。”

“你们跑来杀害无辜百姓，这件事，我迟早会上华山派，在祖宗祠堂前，问他个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