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稚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。
她心中有对萧让的埋怨,也有想念。
萧让出差小个月,她很想他,只是在发现萧让也许不忠后,故意去克制这份想念。
所以整个人就呈现了一种特别拧巴的状态。
她想起曾子君下午说过的话,深呼吸一记,决定今晚和萧让好好谈一谈。
该离该和好,都做个决定。
宁稚走了进去。
萧让和杨礼文正在下棋,林淑婉在厨房忙活。
萧让抬头看她,没说什么。
杨礼文问:“磊磊回来了,吃晚饭了吗?”
“还没。”
杨礼文起身:“我去给你弄点吃的。”
宁稚拎包进客房,发现窗台上放着萧让的行李袋。
就料到萧让今晚要住这儿。
情绪一瞬间又紧绷起来,她忍着吃完晚餐,洗好澡,立刻又躲进客房。
萧让开门进来,把门反锁上。
他在床边坐了下来,看了宁稚一会儿,拉住她的手。
宁稚抽开,别过脸去。
“昨晚你没回老宅,我妈很担心你,我和她说,我们最近要在杨叔这儿住一阵子,让她别老打电话打扰你。”
宁稚没吭声。
萧让一把将她拉入怀中,她挣脱开。
房内灯光昏黄,温温柔柔地拢着一切。
萧让望着她,说:“倪灿燊这个人,之所以没有和你提起,是因为我觉得她就只是一个同学、一个当事人。”
宁稚想起照片上俩人的互动,冷笑道:“原来你和你的同学、你和你的当事人会揽腰、会贴面、会进他们的房间独处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