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只是什么?”

“今日风头闹得最盛的谢北棠,并未为我们所用。皇帝已经命他参加殿试了。

他与宋家结了死仇,又得了叶家的鼎力支持,恐怕他以及他背后的寒门举子们,都是公主一党的人。”

萧霁煊不以为意:

“就他们那几个穷书生,有什么可怕的?支持我们的,才都是贵族门阀出来的子弟,这才是京城的根基。”

萧含璋微笑着颔首:“儿子说得极是。”

太后最近几日茶饭不思,小胖崽送去了温暖,只能解太后身体上的病痛,却不能解太后的心病。

【糖糖,你说太后到底是为什么那么喜欢那个季琴师呀?是他长得好看?还是他弹琴弹的好?】

“喵喵,糖糖也不知道。”

甩了甩尾巴,猫咪轻盈地跃上了猫爬架,这是碧萝姐姐精心为它准备的好物,是它最爱的玩具。

小胖崽盘腿坐在凉席上,摆出了五心向天的姿势,运转起了阙月诀的心法。

虽然她的脚边摆了一堆小孩子喜欢的玩具,可她却忍痛拒绝,她要好好练武,强身健体!

在一旁为小公主打着扇子,方碧萝以为她在玩,只觉得小家伙学得有模有样,并没有多想什么。

叶知瑶也很好奇,可这事儿就连糖糖都没查出来,恐怕就没有人能知道了。

【是长公主为太后挑选的季琴师,她肯定是知道其中缘由,可我怎么开口问皇姑母呢?】

此事也不是她一个小崽子能管得了的,想不通就把它抛到一边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