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顿饭吃完差不多花了四十多分钟,李诩摸着肚子,发出满足的喟叹。
“真不错啊真不错,早就听说这家店的菜很好吃,诚不欺我,就是太贵了,不知道下次再来是什么时候了……”
说到最后,他不由有些惋惜。
作为学生党,每月领着几百块钱的基本生活费度日,哪能吃上那么奢侈的。
这会吃饱喝足,李诩心情极好,看向秦烟的眼睛都格外明亮。
“李诩,你就只顾着吃,你知不知道我看到那些有纹身的社会青年把秦烟喊去,我有多紧张!”谭琪一把拍在李诩肩膀上,咬牙切齿的瞪着他。
李诩嘿嘿一笑,“这不是没事吗,放心吧,如今治安那么好,他们不会乱来的,顶多吓唬吓唬你,不会轻易动手。”
“万一呢?”谭琪翻个白眼,没好气。
李诩挠挠脑袋,认真解释:“那就跑呗,以咱们的年轻体质,肯定比他们快。”
谭琪:“……”
她突然不想和这货讲话了。
“再说了,当时我哥不是去了吗,真出事,一打十没问题。”李诩又补充。
“啊?”谭琪脸上浮现诧异的神情,疑惑的看向夏景书。
她记忆中的夏景书一直都是高冷矜贵的模样,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打架的样子。
秦烟亦是侧目睨了眼。
穿着同样的校服,他将袖子挽至肘部位置,露出一截结实的小臂,肤色偏白,线条流畅。
至于衣服之下,是否隐匿着肌肉,秦烟不知。
毕竟夏景书向来穿得规整,行得严谨,不像邢峥,踢球的时候,感觉到热了便将将衣服往上撸起,露出漂亮的腹肌。
每当如此,便能引得无数女生尖叫。
他就像只花孔雀在开屏似的。
而夏景书则更像是英伦十八世纪的翩翩贵公子,举止投足间尽显尊贵优雅,与邢峥的浪荡野蛮呈现两个极端。
不过话又说回来了,男人不坏,女人不爱。
正值青春年少,刻板的,循规蹈矩的人占多数,而人,往往喜欢自己没有的。
所以像邢峥这种风流不羁的,反而更受欢迎。
夏景书的性格,沉默内敛,不喜与他人交流,甚至不太愿意搭理人,以至于人气稍低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