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抓住她的肩膀，强迫她看着自己，眸色阴郁，声音透出浓烈的戾气：“你告诉我，我哪里比不上他？”

秦烟缓慢眨眸，睫羽细密纤长，投落一片浅影，“你很好，他不及你万分之一。”

“再说一遍。”

秦烟顿了下，“他不及你万分之一。”

傅砚礼盯着她，似乎想从她脸上辨认出真假。

良久后，他才缓慢松开她，低笑，声音含着宠溺与纵容。

“乖，别骗我。”

他指尖撩着她额角散乱的碎发，拇指指腹摩挲，语调变得更轻，宛若呢喃，“也别离开我，我怕。”

“……好。”秦烟应了句。

得到这句回答后，傅砚礼神色逐渐清明，收回手，站起身，恢复了以往那副高高在上，疏离寡淡的模样。

“出去。”

“是。”秦烟乖巧答应。

离开房间，偌大奢靡的别墅安静空旷的让人发慌。

一直到晚上。

管家送来一套皮制短裙，黑色丝袜，猫耳朵，项圈，小皮鞭，蕾丝眼罩s·m全套。

“管家，这……不好吧，我可是生长在五星红旗下，学习新思想，争做新青年的三好少女。”秦烟拒绝换装。

mmp，死变态玩得越来越变态了！

“给你加两万。”

“这不是钱的事。”

笑话，两万块就可以买她新时代青年的尊严吗？

“十万。”管家脸色不变，继续加价。

“这——”

“二十万！”

“成交。”

秦烟迅速从管家手里接过衣服，转身进了试衣间。

又不出卖身体，卖点不值钱的人格尊严，净赚二十万，傻缺才不干。

脸，乃身外之物，可要可不要。

而钱，乃必须之物，不得不要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