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昆啧了一声,压低声音道:“什么老东西,怎么叮嘱你的忘了?今天要用尊称,要叫老先生。”
“奥,对对对。”秃狗忙改口道,“嘿,老板,苟天浩老先生的骨灰盒。”
曹昆这才煞有其事的点头,道:“嗯,放这吧,另外,把他的坟铲了,把那个墓碑推坑里平了,反正留着也没用了。”
“好的老板。”秃狗道,“我现在就去办!”
说完,秃狗在一众人的注视下,雄州州气昂昂的跑出会场,重新将挖掘机启动,将苟天浩那两三米高的墓碑推倒,开始用土掩埋。
而整个葬礼会场,安静的鸦雀无声,所有人看着这一幕,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就感觉三观有点塌!
只有曹昆,就像是在做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一般,满脸的自然。
曹昆拿着话筒在主持台上一边踱步,一边道:
“我的好兄弟苟一伟,当初和我讨论这个生与死的问题时,曾经不止一次的表示过,说自己没有遵从父亲苟天浩的遗愿,进行风葬,很后悔。”
“然而,父亲已经入土了,如果这个时候再将其挖出来风葬,难免又会有人在背后说他不孝,大逆不道什么的。”
“我能看出来,他整个人是非常纠结和遗憾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