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你个赵县令!竟敢和孙大夫联手欺骗我们!为什么要把覃大夫给我们治病的药材换了,害我们误会了她!”
刘猎户怒吼一声,抄起手中的猎刀,直指赵县令。
“赵大人,你,你还有什么话说?!”一个村民指着赵县令的鼻子质问道。
如今性命当前,他是一点不怵县令了。
赵县令脸色惨白,嘴唇哆嗦着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孙大夫更是吓得瘫坐在地上,浑身瑟瑟发抖。
覃月看着两人狼狈的样子,嘴角露出一丝冷笑:“赵大人,这出戏唱得可还精彩?”
赵县令和孙大夫被愤怒的村民围得水泄不通,如同瓮中之鳖。
覃月见状,心中暗爽,面上却不动声色,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:“乡亲们,稍安勿躁!如今最要紧的是控制疫情,人命关天啊!”
村民们一听,觉得覃月说得有理,纷纷安静下来。
覃月趁热打铁,指着瑟瑟发抖的赵县令和孙大夫:“赵大人,孙大夫,如今药材被换,疫情肆虐,你们说,该如何是好?”
赵县令被围过来的村民吓得冷汗直流,知道覃月暂时不能得罪了,连忙点头哈腰:“覃,覃大夫,您说怎么办,下官一定照办!”
孙大夫更是抖得像筛糠一样,话都说不完整:“是,是,我愿意赔偿。”
覃月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:“既然如此,那就请赵大人立刻调拨足够的药材,务必保证所有病患都能得到及时治疗。至于孙大夫嘛……”
她故意顿了顿,目光扫过孙大夫藏在身后的手,那里似乎紧紧攥着什么东西。
“就罚您将珍藏的百年老参捐出来,以儆效尤!”
孙大夫一听要他捐出宝贝老参,脸都绿了,可形势比人强,只得忍痛割爱,颤巍巍地从身后掏出一个锦盒,哭丧着脸递给覃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