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里,年荼躺在床上,背后靠着软枕,一左一右坐着两个雄性。
海夜黎垂眸削着水果,长长一根果皮呈螺旋状,非常均匀,一点都没有断掉。
而元沧正捧着一碗热汤,一勺一勺地吹凉,喂到她嘴边。
朱斯特:“……”
这样的画面他隐约记得从前也见过,但主角都是男人,身边侍奉的莺莺燕燕也并不这么尽心。
见有外人来访,年荼有点尴尬地轻咳一声,坐直身体,“您怎么来了?”
其实她根本没受伤,自我感觉不需要住院,可两个雄性都是一副伤心得不得了的样子,好像她受到了多么大的惊吓似的,必须观察调养一番才行。
朱斯特回过神,面有愧色,长叹一声,“都是我害了你啊!”
是他邀请年荼来试戏,却没做好安全检查。
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,他亲眼看着长大、时常来他工作室玩耍的好友女儿,竟然为了个不属于她的角色就做出这种事来。
这可不是小打小闹,是真正意义上的谋害!她针对的不是年荼,而是任何一个可能抢她角色的人,似乎是坚信只要害得对方不死也残,角色就有机会到她手里。
如此恶劣的人,是他一向关照疼爱的孩子,朱斯特一时难以接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