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了?

年荼点点头,这倒是能解释得通了,“他是什么病?”

“不知道,也不重要”,谈空凛语气平淡,“他回到京城,无非是病入膏肓,希望捡回一条命。可我为何要派御医去诊治一个罪人?”

是活还是死,与他已不相干。无论什么结果,都是宝亲王自找的。

他不动手杀他,已是尽了手足情分,现已将人丢到四珩山行宫去自生自灭了。

年荼安抚地摸了摸伴侣的头发,没有反对。

她也只是随口多问一句罢了,并不真的很关心敌人的身体状况。

作恶多端的人,恶有恶报,不需要她的同情。

此事就像个小插曲一样,很快就被年荼抛之脑后。她只在下次出宫的时候顺便去了趟安远侯府,通知安远侯世子可以将通缉令从下期报纸上撤下去了。

无需年荼提醒,安远侯世子也听说了宝亲王主动回京的消息。

他很是得意洋洋了一番,将此归功于报纸通缉的威力,疯狂赞美年荼,也在心里偷偷表扬自己。

“年大人,我请您去酒楼吃酒!”,他俯身一辑,拿腔作调地邀请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