买了马之后,他又给年荼做了许多骑装,今天拿来的只是其中一套而已。

“马?”,年荼眼前一亮,“什么马?在哪?快带我去看看!”

说着,她兴冲冲地一骨碌爬起身,却忽然感觉到腰部传来异样的酸软,笑容顿时僵在脸上。

宗守渊眼疾手快,赶在年荼栽倒回榻上之前,打横将她抱了起来。

“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四目相对,双双沉默。

眼见着怀中人狠狠攥紧小拳头,大将军心里慌得咚咚直打鼓。

他纠结了很久不敢送礼物,就是怕年年高兴过后更生他的气。

毕竟,是他害得她身子不舒坦,短时间内都骑不了马……

四面八方传来丫鬟婆子们炯炯有神的吃瓜视线,年荼脸上挂不住,推了推雄性硬邦邦的胸膛,“放开我。”

双脚落地,感觉到腿上也没力气,她的表情短暂地扭曲了一下,又努力恢复如常,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慢悠悠挪回了屋里,关起门就瞪向罪魁祸首,“回京之前我不会再碰你。”

冷酷无情的年老爷放出狠话,宣布将不听话的雄性暂时打入冷宫,任凭对方露出淋湿雨的小狗似的可怜模样,依然铁石心肠。

不过真到夜里,她还是舍不得真撵伴侣去外面睡,照旧给他留了半边床铺。

宗守渊兢兢业业将被窝捂热,试图戴罪立功,然而搂着夫人柔软的娇躯,他燥得整夜睡不着。

很想亲她,却不敢轻举妄动。

到底是年荼心疼自家雄性,只晾了他一两天,见他实在难受,就松口放他出了冷宫。

这次,宗小将军学得很乖了,一举一动温柔有度。

翌日清晨,年荼感觉身子没有任何不爽利的地方,便给了听话的雄性很多好脸色。

吃饭之前,她先喂狼,将手里的盆子放在地上,命令一声,“先等等。”

灰球自幼贪吃,一双碧绿兽瞳直勾勾盯着盆里的肉,渴望至极,却因这声命令而强自忍住。

“吃吧。”

随着年荼一声令下,它终于解禁,猛扑上去。

“慢点、慢点吃”,年荼拍拍它的脑袋。它的进食速度就听话地放缓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