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套下去,只用了十余天就初见成效,虽然解不了毒,但伤口恶化速度肉眼可见地比从前放缓许多,年荼每天为他检查,心理压力也小了不少。
国公府气氛和谐,年家这些日子却似乎过得不怎么愉快。
年荼饭后离开院子,到府上更远些的花园里去散步时,偶然间听见有下人在谈论八卦。
“听说年家要垮了,真的假的?”
“那不是夫人的娘家吗?公子难道不帮衬一把?”
“嘘——!”
“我听说,这事和公子脱不开干系,就是公子指使人做的!”
“是是是!我也听说了,外面都传公子不满年家把夫人嫁过来,所以处处针对年家……”
“哈?怎么可能?公子分明很疼爱夫人!年家对夫人那么不好,难道不是公子在为夫人出气吗?”
“可那毕竟是夫人的娘家!打断骨头连着筋!血浓于水!”
你一言我一语,双方各执一词,叽叽喳喳辩论不休,直到年荼不慎踩断枯枝,发出清脆的咔嚓声,交谈声才戛然而止。
“谁、谁在那?”,毕竟是在议论主子,下人们都有些心虚。
他们循着声音前去探查,看清来人,惊得纷纷跪地求饶,“夫人!求夫人饶恕……”
看着这一群面如土色的家伙,年荼摆摆手表示原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