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的下人更是头也不敢抬,鸦雀无声。
宗守渊将这一场表演从头看到尾,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,似笑非笑睨着年向仑,并未如他所想般给他递个台阶下。
四周一片安静,年向仑结束输出,喘过气来,陷入尴尬。
他都摆出这样的姿态了,正常人不应该缓和语气,打个圆场吗?
今天可是年荼归宁的家宴!
宗守渊这小子是怎么回事?!难道真要和他杠到底??
他拧眉看向年荼,希望她能说些什么来挽救局面,可是使了半天眼色,眼珠子都快瞪出来,年荼也始终没有和他对上眼神,反倒引来了宗守渊警告的一瞥。
迟钝的年荼完全没有接收到任何信号。
她托腮坐在座位上,满眼都是自己的伴侣,欣赏完了宗守渊以一己之力为她怼遍所有人的全过程,眉眼间忍不住流露出笑意。
这只灰狼,在她面前结结巴巴,在外面倒是很伶牙俐齿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