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姿态,才是又纯又欲。
方旖咽下口水,她说:“我也是。”
蒋青妍这才高兴了,天边的月亮也没有她的眼睛亮。
她像是很开心,现在已经不是初战告捷,是大获全胜。蒋青妍骄傲地说:“是你追求的我,但是,是我确定的关系。知道了吗?方大少。”
方旖的所有聪明才智这才回来了。她想,幸好蒋青妍是个没有野心的。不然,她怕是早已经溃不成军,被人将了军。
方旖按住蒋青妍,难以置信地再次确认:“你准备好了吗?”
“你废话真多。”蒋青妍艰难地扬起脸,她吻上方旖的唇边,“快着点。”蒋青妍扭了一下,艰难压抑自己蓬勃的情绪。
“我可以……不进去。”方旖艰难地给予蒋青妍最后的选择权,“你知道,同性做,也有别的好处,我可以……不破坏……”
她小心翼翼地选择措辞。
正如她所说,同性婚姻毕竟是低等婚姻,她们才十八二十岁的年纪。现在愿意,不一定以后都愿意。
很多人的恋爱与婚姻是严格区分的。
谈恋爱,同谁都可以;结婚时候既要门当户对,又要举案齐眉。
方旖想,她这是出于对她的保护。
她可以勉强自己只是蹭蹭,她也可以取悦她,只在外面儿……
蒋青妍像是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话,她瞪着眼睛看方旖:“你说什么?”
方旖重复了一遍。不知道为什么,明明月夜清寒,但是她额头的汗水滴落,浑身起了无名火。
她想,蒋青妍,你再拖下去我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啦?
蒋青妍定定地看着方旖,像是在消化她方才的意思。她重复了一遍:“你的意思是?我们做不破坏对方身体的炮友?”她的措辞就极难听了。
方旖想要反驳。但是好像,也不算错?
蒋青妍伸手“啪!”一个巴掌打在方旖的脸上。
“谈恋爱做。爱,不做怎么爱?做。爱不进去?方旖,我都不在乎同性婚姻了,你居然还想让我守活寡?”
笑话?她的身体都已经做好了全部准备,她却一而再、再而三地想要临阵退缩?蒋青妍忍无可忍。
她再这样,她都想反攻了!
“如你所愿。”方旖终于下定决心,她撕下和善的伪装。
她一直都不是和善的人。只是她一直告诫自己隐忍,心急吃不了热豆腐,她勉励自己不断伪装,唯和善,最动人。
但是此时此刻,忍耐是无能。无动于衷是对对方的极大不尊重。
午夜已经过了。
月亮渐渐从最高点往下走。
现在,什么都不是问题。没有障碍,只有两具坦诚相待的灵魂。
蒋青妍疼得忍不住蜷起了起来。殷红的血迹,在干净的床单上绽放。
方旖低着头,吻住蒋青妍因为疼痛有些闪躲的唇。
她说:“你是我的。”
我的猎物,我的人。
作者有话要说:哭了,都没写什么啊。修改6
注:梅洛庞蒂是个很正经的哲学家,他的至理名言就是,我即我的身体。
。。。
方依婷:我是谁?头好疼、身子好疼。
方依婷(娇羞):我是喜欢你的小女人。
蒋冬平(冷笑)(转头对蒋青妍):你别怕,妈会替你做主。
蒋青妍(不解):我怕什么?
方旖:瑟瑟发抖ing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