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重新找了份工作,同事没有之前的和善,钱也少,不过公司离出租屋近,十几分钟就能到。
那天过后我的生活里再没出现过顾燃,就好像那几个月都是一场镜花水月的梦。
我报了大学,录取通知书也下来了,现在就等再赚点钱,然后离这里远远的,再也不回来。
日子就这样过了一天又一天,天气越来越热,已经到了不开空调就睡不着的地步。
我手上除了学费生活费没剩多少钱,再热也只能偶尔开一次,今天下班早,就奢侈了一把。
冰凉贴在皮肤上,驱散了从外面带进来的温度。
我洗了澡,喝了水,过分舒适的环境让我很快昏昏欲睡,陷入了梦乡。
这一次睡的并不好,不知道从哪里进来的飞虫在我身上游走,一会儿摸我的脸,一会儿从我的小腿上划过去,痒痒的。
我不舒服的动了一下,企图让那飞虫离开。
但是没有,那虫子非但没走,反而变本加厉,顺着腿内侧往上游移,很快就来到布料覆盖的地方。
那里旷了快半个月,我也没有自己摸过,这会儿只是被碰了碰,就一发不可收拾了。
熟悉的情欲漫上大脑,我的呼吸急促起来,几乎要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。
底裤被人挑开,我终于意识到,那不是虫。
大脑有片刻的清醒,身子却怎么挣扎都起不来,理智只回归了一瞬间,又坠入了迷迷糊糊的深渊。
我被那节手指撩拨的难受,不自觉收拢了腿,然后被人直接拉开,呈大张的姿势。
夏季的内裤很薄,很轻松就能从中间撕烂,冰冷的凉气灌进来,冻的我一哆嗦,哭了一声,“好冷……”
这冷只持续了一会儿,紧接着,一个温热的东西覆了上来。
眼前像是蒙上一层浓雾,无论我怎么挣扎,意识总是被那浓雾裹着,清醒不过来。
脱力的感觉传到全身,我彻底失去的反抗,没过多久,换上了一个我再熟悉不过的东西。
衣服已经失守,我被剥了个精光,冷气挑逗着团尖,吻的小尖尖颤颤巍巍的立起来,然后被人抓在手心,泄愤一般的掐揉。
终于,我被侵占了。
我张着嘴,细碎的呻吟从嘴里溢出来,“啊……慢点……”
嗯嗯啊啊的声音忽然沉闷起来,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,低沉的喘息在我耳边响起,“小声点,你想被别人听到吗?”
我的脑子已经乱成一团浆糊,连思考都做不到。
这只是一个梦而已,别人怎么会听到?
还有,谁在捂着我的嘴?
疑问没有持续太久,我很快就没了理智,身体毫无保留的投入这场盛大的欢愉。
这样酣畅淋漓的性持续了不知道有多久,我只感觉小腹一直在抽。
这样烧毁理智的性不知道持续了多久,就在我第五次高潮的时候,身上的人终于结束了。